有一位建筑师说,夏天的时候,北京的胡同有一些“膀儿爷”,他们之所以不穿上衣,是因为他们把胡同当成了自家空间的延伸,既然胡同是家的延伸,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不穿衣服自由行走。这位外国建筑师住在北京的胡同里,他认为胡同附近的咖啡馆是自家客厅的延伸,图书馆是书房的延伸,菜市场是厨房冰箱的延伸。
我很赞同这种理论。大学刚毕业的几年,我住在一套面积较小的酒店式公寓里,除了独立的洗手间,其余的生活空间都没有明确的界限。因为担心油烟影响空间卫生,加上我对下厨做饭没有兴趣,所以,那几年,厨房对我来说只有喝水及煮方便面这两个用途。如果那时我看到了这位建筑师的“延伸”理论,我大概会对自己不喜欢做饭这件事情更加心安理得——家附近的餐廳不就是公寓厨房的延伸嘛。
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热爱厨房,喜欢做饭,比如《西雅图夜未眠》的编剧诺拉·艾芙隆,她说,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,朱莉亚·查尔德的《掌握法式烹饪艺术》、克雷格·克莱本的《纽约时报食谱》和迈克尔·菲尔德的《迈克尔·菲尔德的烹饪学校》成了铁三角。那时,艾芙隆在《纽约邮报》做记者,如果晚上一个人在家,她会照搬烹饪书给自己做顿饭。边看电视边吃着自己做的完美晚餐,她觉得自己十分勇敢无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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